“那个,阎埠贵说他家解成结一次婚不容易,要跟每家收四块钱的礼钱。”

“四块钱?”李卫东停住脚步,皱起眉头:“这老阎是想屁吃呢!”

在这个年代,一般邻居之间递礼金,基本在一块钱以内。

一块钱看似不多,其实不少。

想当年李卫东结婚的时候,由于“家里穷”,住户们每家出了五毛钱,帮他办了筵席。

结果个个吃得肚子圆滚滚的,还剩下了不少菜。

想到这里,李卫东呵呵一笑:“我记得当年我结婚的时候,阎埠贵递了五毛钱,按照规矩,阎解成结婚,我也只能拿五毛钱,要不然就是看不起阎解成。”

“看不起?”

“是啊,我要是出钱超过他的话,是不是有点故意炫耀实力的意思?”

李卫东缓声道:“阎埠贵是咱们大院的三大爷,是老教员,我对他还是很尊重的。”

秦淮茹:“.”

秦淮茹并没有过多纠结礼钱,毕竟她只是个媒人,媒人只要说成了媒,就完成了本职工作。

她似乎想起了什么,眼中光彩流转,咬了咬浅红嘴唇:“卫东兄弟,伱今天应该不用再去机械厂了吧?”

“机械厂那边的设备马上就要生产出来了,已经不用在那边盯着了。”李卫东深深的看了秦淮茹一眼,点点头:“这几天我会在扶贫车间筹备生产线安装工作。”

听到这话,秦淮茹抛来一个媚眼,低着头离开了。

看着她的背影,李卫东嘴角微微翘起。

这女人啊,又要不老实了。

阎解成的婚礼筵席,是阎家目前的头等大事。

一大早,阎埠贵就把三大妈,阎解成,阎解放,阎解旷,阎解娣喊到了堂屋里召开晨会。

阎埠贵端坐在椅子上,神情得意:“诸位,明天就是解成的婚礼,也是咱们阎家露脸的时刻,为了迎接这个光荣时刻,我们必须勠力同心,团结在一起。”

说完,他看到三大妈他们呆坐在那里,不满意地瞪大眼:“呱唧呱唧啊,真当大家长不是干部?”

“呃”

阎家众人反应过来,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。

阎埠贵满足的点点头:“行了,再多的话,我就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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